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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北京山里的普通家庭的普通小孩,家人可能是希望我什么事情都可以辦成就給我起名字叫事成,我姓段,叫段事成,可能隨著改革開放我家人思想也轉(zhuǎn)變了不少,覺得我的這個名字太俗氣就改成了段世成。那意思是讓我家世世代代都成事吧(其實還是很俗氣吧?),可我從小到大辦的事在正經(jīng)人眼中就沒一件是成的。我們村很多人都姓段,聽老輩人說我們段家是給明朝的某個大官看墳地從京城里搬到這山里的,可我們村并沒因為姓段的多就叫段家莊段家村什么的,我們村叫劉村,老輩人說這埋的大官姓劉,好象是他媽個太監(jiān)。(少個零件還混的這么叼)。
上小學的時候我實在是太普通太普通不過了,唯一覺得有點面子的事就是我學習好,考試成績總是年級前3名吧,那時候年級有學習成績好的又是3年三好學生的同學可以保送去重點中學的,我們海淀區(qū)我知道的就是一零一和八一人大附中和北大附中,當然還有很多我不的的。
雖然我的成績小學6年都是全年級的前3名,可是我還是與重點中學無緣,那時候家里人也沒什么重點中學的師資雄厚教學環(huán)境好的意識,我就在我們山下的中學上的初中。為什么沒去上重點呢,這事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有點冤。
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我們班換個了剛從大學畢業(yè)的年輕男班主任,在這之前我們班的班主任都是年輕漂亮的女教師。我和這位男班主任關系一直處的很不好,倒不是因為他是男的,我那時候才10歲,自然不會對女教師有何非分之想呢。
我和他關系處不好的原因說來話長,就是因為他經(jīng)常在語文課上給我們講三國水滸,而且他講的和我從小看的書上出入很大,我就經(jīng)常和他頂嘴。后來有一次他又講錯了,我立刻給他糾正,他蠻橫的說他是老師,懂的比我多他講的不會錯。他粗暴的把我推出了教室讓我在樓道里“反省”。我就覺得很委屈,我又沒錯憑什么讓我在樓道里罰站。
從小到大我就很倔強,脾氣倔但很理智,有句話不是說嘛——沖動是魔鬼。記得我看過的一本書上說絕對不向任何惡勢力低頭,要勇敢的和他們進行斗爭。但又不能使用武力解決,上小學的時候弱小的我絕對不是人高馬大的班主任的對手,我要“智取”班主任。我就想在學校你比我大,校長總比你大吧,我就去找校長。別笑啊,那時候五年級的小孩,就這點出息。。。我撅著嘴找到校長,(我一生氣就倔嘴,家里人常說我撅起的嘴可以拴頭驢了)我告訴校長我們班主任上課給我們講三國講錯了,他說長坂坡前一聲吼是夏侯敦,可我明明看的是張飛吼的。我就和他爭論他就把我推出來罰站。我家里有三國的書是證據(jù),全班同學是證人。校長聽完就皺起眉頭來了,我以為他不信,對他說我明天把書拿給他看。校長卻問我講了多少天了,我告訴他語文課上半節(jié)課講半節(jié)課故事啊,都半學期了啊,不是學校規(guī)定的么?我們班可愛聽了。校長嘟囔著說,學校什么時候規(guī)定上課讓講三國水滸了,那是課外活動才可以講的嘛。他一拍桌子嚷道:“這還了得,我去找他! 校長怎么教育的班主任我就不清楚了,可是這事以后我們再也沒聽過班主任給我們講三國了,我知道這與我告狀有很大關系的。我有種預感,班主任看我的時候那種一樣的眼神讓我感覺到這事不會這么就算了的。
有一次很簡單的課文講完了我們班同學讓他講故事,他說是段世成同學告訴校長不讓我給大家講故事了,還有點時間大家預習下節(jié)課文內(nèi)容吧。同學們?nèi)秘煿值难凵窨次,我悄悄地掃了班主任一眼,看到的是他嘴角掛著的險惡又得意的笑容。當天晚上放學我們班個子最高的同學把我攔在了放學路上要打我,原因就是因為我打小報告讓大家聽不了故事了,還說他最佩服武松,要學武松懲惡鋤奸。我們動起手來了,我是全班就我最矮最瘦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幾腳把我踹趴下騎在我身上,還問我服不服,他當時可能真把自己當武松,我可不是蔣門神,更沒有大老虎的勇猛。我的一只手在地上亂抓,然后摸到了一塊石頭,抬手就把他給“開瓢”了。見了血我就有點慌了,這是我第一次給人花了,我就撒丫子跑回了家。八里多的山路我也就跑了三十幾分鐘吧;氐郊依镂矣X得一下子安全了許多,我的心也平靜了下來,這時候如何對待這事的思路也清晰了。
從小我就經(jīng)常被一些大個子的孩子欺負,小孩子打架靠什么,我認為是發(fā)育。長的小力氣小當然打不過人家年紀大力氣也大的。后來在多次的被欺負中我就成長了起來,我成長的是腦筋。打不過我就玩黑的,我咬我抓我撕他衣服(怎么聽怎么象潑婦打架)。反正我心里認準了我就是不吃虧,和誰打架多疼我都忍著不哭,我一定給你弄點傷出來,就這樣往往欺負我的孩子受傷都比我厲害,哭的是他們。欺負過我的孩子反到被家長帶著找我家來,這我到不怕,我爹知道我瘦小怕我受欺負就“教育”我說,有孩子欺負你就狠狠的打,把人打哭了我表揚你,人家把你打了回來別哭,哭我也不管,我還打你個不爭氣的。我爹的脾氣又直又硬,我從小到大就怕過一個人,就是我爹了。他還真的為我受欺負回家哭打過我一次,只一腳就把我蹬飛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那以后我就長了記性,外面打架絕對不吃虧,吃虧自己報仇,絕對不可以哭鼻子。所以這次雖然把同學腦袋“開瓢”了,我實話實說是他先欺負我的,我想我爹是不會罵我的。
他下班回來我就告訴他我把人腦袋開了,和我想的一樣他沒罵我。就是問了問我砸的哪,好象他分析了一下那孩子的傷勢情況覺得并無大礙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只是說明天人家家長一定去學校找老師,因為打他的是個外村的孩子,要不這會人家可能已經(jīng)來找家里了。我去買點吃的,明天和你一起去學?纯慈思,再賠點醫(yī)藥費。我又告訴他那個大子為什么欺負的我,我爹當時很氣憤罵了班主任半天,最后還無奈的嘟囔了句班主任怎么這么小心眼,和孩子計較啥,有點孫子了!
第二天他帶我去學校,不出他所料那孩子頭上纏著紗布和他娘正在我們班教師里和班主任告狀呢。我爹非常客氣的給對方的家長問好,道歉。說小孩子不懂事鬧起來沒輕沒重的,又拉過我來讓我給大個道歉。誰知道人家家長不領這個情,反質(zhì)問我爹怎么教育孩子的,小孩子下手這么黑,要是砸壞了可饒不了我。還透露個消息說他爺們是派出所的。我看我爹的臉一下就拉了下來,“孩子打架不是經(jīng)常的事情么?”和你爺們派出所還是國防部有啥關系么,能抓走判20年啊。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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